2007年6月20日星期三














He is in Milan.
He is in San Siro.
He is the Brain of the Team.














He is in Blue.
He is in Italy.
He is the Soul of the Champion.













He is always Silent.
He is faced with the Failure.
He is the One Low-key towards the Win.















But ,
He uses His Feet ,
Any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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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6月5日星期二

从我的博客说起

总有人感叹看不懂我写的,却又总有人抱怨我更新得太慢。看来这很矛盾,但与我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我的博客,说的是我的事情,我的心情,自然不会都被看懂;但我所说的,却又是一个人的心声,一种人性的感言,故而又有人想要看,而抱怨起来。
这真得很有意思。人很有意思。
人总被puzzle自己的事情所吸引,就如同EVA吸引我一样。明明不懂,却又放不下。如同成人之于孩子,男人之于女人,人之于自然。
这在我的身上极为明显的体现着,支配着我的灵魂,决定着我的命运。
我eager to know那些新的、未尝接触的领域,bored with那些已经了解的事物。这就使我无法摆脱“泛而不精”的境地。于是,我的学习成绩也就只能soso,生活的态度只能a little bit negtive,也许命运也只能如此。
但是我愿意,我愿意知道更多,我想要学习。我急切的渴望着知识,那些我不知道的,是我无比兴奋的,让我如痴如醉的。而以前的那些,就让他去吧。
我不想再在高中学习,不是因为我对知识、学习,失去了兴趣,而是我想要新的。
我写东西也是一样的。我倾向于写一些没有尝试过的,我希望求变。尽管并不是每一次都很成功。
但考试总是让我伤痛,让我无助。
一篇好文章一篇好应试文
我总是如此自我救赎与妥协。每一次面对试卷,都是一次妥协;每一次写博,才是我的救赎。为此,我彷徨,难以平静。我怕,怕伤害自我,但我没有解脱的途径,唯有继续。
我觉得我没有错,因为没有人指责我是错的,他们总是很委婉,很用一些曲笔。然而为什么不直说呢?因为没有人可以说服我。既然如此,我就没有错。
其实世间的事情本没有对与错的分别,存在就是证据。世间的事情不都有理由,就像我为什么会在,我为什么会爱。
不要用生物的理论解答,那太过残忍了。如果人的感情都是激素与蛋白的相互作用,那么人的存在似乎就没有道理了。于是,我改变了一些想法,也改变了一些做法。我们的科学,看来都很浅薄与无能,它们除了能使我们身上的蛋白更好的存在,让我们的核酸继续复制以外,似乎已经没有其他功效了。
而我们的灵魂呢?为什么我们会感到空虚?为什么我们要交流?我们存在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混乱,一切都无法理顺。也许热力学第二定律揭示了我们的去向。

灯下漫笔(07年2月)

有些日子没有动笔写些什么了,今日的感受与以往却似乎有些不同。不是环境的感染,而是内心的变化。
今天的阳光在近些天是很特别的,和煦、温婉,把地暖暖地照着,而天空却冷得发白。阳光不是苍白的,天却是。身体感受到的温暖,心却没有。
看着眼前的半杯可乐,我苦笑。我居然也开始需要这样的刺激,才能下笔。原本放在这里的,应是一杯温润、淡雅的茶。可现在,我却搞不清楚,是我失去了对茶的喜好,还是茶抛弃了我,抑或是有什么别的变了。
静地,我听到了杯中的气体撞击杯壁的声音,清脆的喷涌而出,如同清晰地撞击在我的心中。
倏尔,就已过了凌晨。时间果真流逝得如此之迅速。没有逝者如斯的感伤,没有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诙谐,只是静静地。不似朱自清的轻纱,没有苏东坡的豁达,她走着,我也走着,她永远是年轻的,而我却不会。
夜是静谧的,我也变得静了;昼是喧闹的,我却也似乎浮躁起来。于那时,惟有家使人踏实。收起“自己”,整理思绪,体味真“我”。于此时,家里却也会寂寞,唯有梦方能与之抗衡。人生如梦,梦亦人生。
现实是梦的开始,梦是现实的结局。
后记:茶依然与我同在,梦依然与我同在,现实却离我远去。感伤已经失去了价值,存在成为了真理。存在是痛苦的,也是无奈的。

冬日平静

最近的生活平淡无奇,其实一直也是平淡无奇的,可偏偏现在更加感到无聊了。无须感受为什幺,因为那就在心里。是的。我们都渴望不平常的际遇,渴望辉煌而快意的人生,然而,我现在深深地感到,只有这平淡无奇的生活,只有这显而易得的无聊,才是真正的幸福。
回想一下吧,当每一个你人生中的精彩瞬间发生的时候,你脑海里飞逝而过的是什幺?赞誉?金钱?还是自我陶醉的资本?不,当然不是那些。而是那儿时母亲的一句歌谣、父亲的一声呵斥、邻居的一次夸奖、老师的一抹淡淡的微笑。
我总在梦中回到我的童年:温暖的日子,我,站在熟悉的胡同里。苍白的阳光,照在我身上,照在路上,照在一侧的房檐下,照在檐下那根躺倒的水泥管上。宁静、挚远、静默。倏尔,一片鸽哨悠扬而过,便带来了朗朗的读书声。层层的灰瓦的房屋之外,车轮滚滚,人声鼎沸,然而,这里,却是富饶的城市荒漠中的一片心灵的绿洲。
身后传来一句真诚的问候,那是前辈教给孩子们的老礼儿;见面时亲切的点头,是代代邻人之间的深深的默契。这老礼儿、这默契,只有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理解这里的人,才会懂得。
当小羚羊长大的时候,母亲总想方设法将它赶离自己,因为正有更广阔草场在山的另一边,身强力壮的年轻羚羊才能到达。老人们也不断地将孩子们从这胡同里送出去,去经历那狂风暴雨的侵袭,去战胜那横亘于前阻挠,去赢得那只属于他们的避难营地。
胡同里孕育出的生命,有着天然向往平静的本性;胡同里长大的孩子,有着对幸福的执着的追求。所以当他们奋斗,前行后,最终发现,原来彼岸的路带他们回到了平静的此岸。
胡同里似乎一直没有变化,窄窄的,静静的。然而,我却隐隐的感受到一股力量,难以言表。
而当我再回到那里的时候,我会感到一些失落。站在那里,我没有因为身材的变化,视野的升高,而感到这里更加充实。反而,它比起以前,在我眼中,在我的心中,变得空旷了。
温暖依旧,阳光似乎有了些许的灿烂;屋檐低了,水泥管却寻不到了。静谧、幽远、沉默。再没有鸽哨了,于是朗朗的读书声也不再来。喧闹的人声,几乎穿透那层层的低矮的灰顶传进来,却有极难于被听到。唯有此境,依然此情。
猛然间,我在黑夜中醒来。眼前是昏恶的路灯的橙红色的光,耳中是车子飞驰留下的余声。阿!只是个梦么?也许……,也可能……,所以……

小传以示己

刘君博扬者,私字旸甫,后字广宣,自号曰乱离人也。祖居京郊,避乱至晋地,而遗父于此。幼时父无居所,故长于母家,教于外祖母衡氏。衡祖身历亲为,简持其家,又善教育。故其深受置身,而有其遗风也。
广宣幼时,常语出惊人,敏明学问。然难克教化,常言诳语,母及姨母以次为难。祖尝于母言:“此子善教之则为材,恶教之则为家祸也。”后受慈祖之严教,知理而从善道。略长,于校塾中以聪敏称,然惰于劳记而多以小智称胜。故败于高考之事,可知必不免也。
初喜美文,常作自然之景以爽心智,字句奢美,华丽词藻,多为称道;后弃置之,好苦论时事,言者昏暗天日、针砭时弊,常言之要害,虽不为人所赞亦不止也。
即生,体多病,久就医。及至十三四,好球,其病略好转,体格渐壮。然后重创于左肩,宜难愈也,亦不以之为害,而任之也。
评曰:此君儒道之风时时战于心中,俄而就儒,少顷就道,未有一也。有大智而累于惰,有远志而少实行,可谓惜哉!